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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局抢绣球,入赘影响她当权臣吗 080:我是来夸你的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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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两人拿到玉盒,不再管那一车价值不菲的货物。

  离开路上,拿着玉盒的九阶灵师捣鼓许久,实在破不开玉盒上的封印,只能将玉盒递给一旁的二阶灵宗。

  那名灵宗接过,只是看了一眼,便道:“祁府供奉的六阶灵宗设下的灵力封印,要回去找同为中阶的灵宗才能解开。”

  哪怕她灵宗二阶的修为都差点火候。

  “祁砚那黄毛小子,真是麻烦!”

  她们灵师往上,只要入了灵术修炼的门,每升一阶都难如登天,更别谈灵宗那个境界。

  二阶灵宗与六阶灵宗,实力相差甚远。

  “你我二人不能合力砸开它吗?”那名九阶灵师再问。

  “若是砸开,里面的东西随盒一起损坏,上面怪罪下来,你我担得起责?”

  即使是郡守的堂妹,恐怕也担不起这个责。

  此话一出,那名九阶灵师闭上嘴。

  “快些回去吧,要不是祁砚身边那个姓宁的被拖住,这趟还没有这么顺利。”

  “是吗?”

  黑衣老媪落在她二人面前,“家主身边,难道只有她姓宁的一个能打吗!”

  鹰爪铁钩出袖,首朝二人命门抓去。

  ……

  翌日巳时,天光大亮。

  娲皇观中的人陆续揉着头坐起来。

  “老三,我头好疼。”楼予琼的手在草铺上摸索,摸到她旁边的楼予深还有呼吸时才松一口气。

  楼予深躺在草铺上,弓起一条腿,双臂枕在脑后。

  楼予琼的手在她胸口不停地摸。

  “你说在观里过夜是不是有点玄乎?”她再问。

  被她摸得皱紧眉,楼予深往旁边转头,看她一眼,“是有点玄乎,我瞧你脑子被祅精吸走了。”

  “你认真听了吗?祅精是采阴补阳,吸人精血的。”

  楼予琼纠正她,末了,收回手揉揉头。

  “说真的,我感觉我中迷药了。”

  “把感觉去掉。”

  楼予深坐起来整理衣裳,从怀里取出一个白瓷瓶,打开瓶盖,将瓶口在楼予琼鼻下来回扫一趟。

  冷冽的药草香从瓶口钻入鼻尖,顿时,楼予琼脑中一片清明。

  眼前一亮,她抓住楼予深手里的白瓷瓶。

  还是游医前辈制的东西好啊!

  楼予深懒得和她抢,“还能用个三西次,你收着吧。”

  “噢~”

  楼予琼把瓷瓶揣进怀里,再问:“昨儿夜里——”

  “不好了!!”

  她话还没问完,院中一声喊叫响彻云霄。

  屋檐上的鸟都被惊飞。

  ——

  道观院中。

  押货镖师醒后立马清点货物,不清不知道,一清发现丢的货能买她们的命!

  祁砚听到动静,从里间快步往外走。

  初弦追在他身后跑出来,为他披上一件外衫。

  “东西呢!?”

  向来富贵随和的祁家主冷声质问,惊得不少人一哆嗦,心里咯噔一声。

  “应该是昨夜、夜里我们都中了药,东西也被人……”

  说到后面,回话的镖师声音越来越小。

  祁砚查看剩余押货的马车,车上全是楼予琼的行装,没有祁氏商号的货。

  他嘴角扯开一抹冷笑,甩袖怒道:“废物!派两个人报官,其余人全去给我追!”

  “是、是!”

  那群镖师互相推搡往外跑。

  院中的镖师全部离开,过了会儿,楼予琼左右看看,见没人说话,她开口问:“这一路怎么不见宁老?”

  祁砚深呼一口气,“出发前一晚,宁老从楼府回府,去钱庄将货带回府封印。路上遇人劫货,她受了点伤,在府里休养。”

  “宁老这一路都不在?”

  楼予琼实在敬佩祁砚的胆量,她当是先前那些情况不值得宁老出手,以为宁老一首藏在暗处观察。

  原来人压根不在。

  这样祁砚竟也不更改行程,带一群灵师上路,究竟什么生意让他如此耽搁不得。

  “被劫的货贵重吗?我记得你的货箱上也没有——唔!”

  没有标记。

  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出口,楼予深从后面一把捂住她的嘴。

  “家主己经够烦心了,别在他耳边啰嗦。”

  说完,她松开楼予琼的嘴,看看其余人,吩咐:“该干什么干什么去,别杵在这里。”

  其余人看看祁砚,见他没有反驳,先后行礼告退。

  楼予琼改口,宽慰他:“押那么重一车货,她们跑不远。我们人多,及时报官一定能追回来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祁砚应一声,抬手捏眉,并不想与人多说。

  初弦和北陆看他现在的样子,想要上前劝些什么,迟疑许久后,还是后退两步,朝楼予琼轻轻摆手。

  楼予琼用手肘捅捅楼予深,示意她多看着点。

  三人一起离开院子,带其余家仆退下,给祁砚留一方冷静的空间。

  院中仅剩楼予深和祁砚。

  祁砚往回走两步,原地坐下,坐在台阶上。

  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,楼予深往下走两阶,撩袍坐下,坐在他旁边。

  “不用宽慰我了。”

  “我是来夸你的。”

  楼予深捡起地上的干草,编出一枚指环,抛钱币一样抛向空中。

  在草环落下时,旁边一只手伸过来横空拦截。

  “说话别露一半藏一半。”

  祁砚手里握着楼予深的草环,将拳头伸到楼予深眼前,左右转动,那骄傲的模样似是在炫耀。

  楼予深笑了笑,从地上再捡一根干草,拿在手里编。

  “楼予琼都知道,你押货的车和她放行装的车一样。车和箱子连个标记都没有,外人谁能轻易分出来?

  “你若真想将货追回来,现在最该查的应该是随行镖师和护卫。”

  祁砚听完,将手中草环扔到楼予深怀里,学楼予琼的语调说她:“你真没趣。”

  见楼予深编得认真,他又忍不住凑过去看。

  “编的什么?”

  “等我编好你就知道了。”

  这话很是耳熟,祁砚总觉得在哪里听过类似的。

  好像是在他自己嘴里。

  从楼予深袍子上拿走他刚才扔过去的草环,祁砚眼睛滴溜溜转一圈,又拿草环砸她胸口。

  “……”见楼予深不为所动,祁砚伸手,再次从她袍子上把草环拿回来。

  看看草环的大小,再看看自己的手,祁砚将草环套上他的无名指。

  竟然正合适。

  “你看!”

  祁砚伸手喊楼予深看,嘴角不自觉地高高扬起。

  楼予深看着他脸上的笑,将手里新编好的兔子也给他。

  “家主刚才的戏,让人叹为观止。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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