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开局抢绣球,入赘影响她当权臣吗

开局抢绣球,入赘影响她当权臣吗 219:往后再来不必讲究这许多(1)

  一秒记住17k小说网www.17kxs.top

  周旭阳回忆她刚才掀开车帘看到的,点头,“还不错,模样不比你父亲给你相看的差。

  她身旁,副官扼腕叹息,“自己的打拼固然辛苦,同辈的捷径更是让我眼红!我就该在当官前入赘个一年半载,当上官就是一个反客为主!”

  这样官也当了,钱也有了!

  赘媳身份也摆脱了。

  周旭阳只道:“门不当户不对,舅母舅父不会同意的,官商不通亲。”

  更别说去给商人做赘媳。

  ――

  京师城内。

  即使天下首府常有西方商队来往,押这么多东西的车队也不常见。

  往官署方向去的更不常见。

  车队浩浩荡荡,越往官署聚集地行驶,路上百姓越少。

  多起来的,是官署官兵,及权贵府邸的主仆。

  见祁氏车队在楼府门前停下,街上的人驻足多看两眼,心中暗暗记下这户新来的楼姓人家,随后各自去忙。

  楼府。

  管家动作麻利,指挥护卫将车上行装抬到各座院子。府里所有仆从一同洒扫擦拭,更换寝具,摆上新器。

  她们忙时。

  楼予深不紧不慢,抽出车厢座板下的另一格抽屉,从干草中提出一个被布包裹边角的木箱。

  拆开沿边用来防撞的布,里面的箱子比医师常背的药箱尺寸还大。

  祁砚开口问:“里面是些什么?”

  就算她再得夏侍卿的喜爱,第一次登门拜访,送礼也不可随意。

  “你这箱子好奇怪。”祁砚伸手摸一摸侧边的连杆。

  “你瞧瞧。”

  楼予深将箱子放到矮几上,拨开顶面两颗锁扣,从中间往两旁平推,顺着连杆牵引打开木箱。

  木箱边缘打磨光滑,左右两边各展开三层收纳区域。

  里面放置许多绘图用的器具,以及各种样式的笔。墨条和纸品质极高,砚台正中如一座山脊,区分出左右两边,可研磨双色墨汁。

  “这些、不会都是你自己做的吧?”

  祁砚取出帕子隔手,拿起其中一件矩尺。矩尺所用木料便是上乘,固定尺寸处镶嵌有金线标记。

  “女人啊,女人!”

  祁砚隔着帕子都能感受到这把矩尺润而压手的质感,“从前那些礼,送得叫我好生感动,对你牵肠挂肚。楼予深啊楼予深,那远不是你的极限对吧?”

  原来从她手里做出来的东西,才是真正用来珍藏的物品!

  楼予深眨眼,思考。

  “夫郎需得金玉配,送你木器似乎不好。而我只略通一点金玉点缀之法,做不出完整的金玉首饰来。

  “所谓合适的礼,送合适的人。”

  她的本职是木匠,没法吃金匠玉匠那碗饭。

  “数你道理多。”祁砚将手中矩尺放回去,学楼予深刚才的模样,将木箱开合两次。

  连杆孔位精准,留给连接处的空隙不松不紧,开合丝滑。

  祁砚突然道:“予深,我有一门好生意。”

  将这盒子做小些,往外点缀些金丝银线玉石螺钿,谁家公子夫郎能拒绝这样的首饰盒?

  若做大些,绘些吉祥图案,酒楼食肆派人给富贵人家送膳食,打开时多有面子?

  楼予深听这话便知道是要图来了,抬手轻刮他鼻梁,“等我明日送完礼回来,我们再细谈这门好生意。

  “慢慢来,先让工部替你打响名声,再砸本钱做。”

  “嗯~好吧。”祁砚抬手摸摸鼻尖,咕哝,“我突然发觉,你所有手艺都好值钱。”

  越精通,越值钱。

  她涉及的领域简首一个东一个西,木艺和毒术,不能说是不沾边,只能说是毫无关联。

  两门技艺,竟都不是泛泛而学。

  祁砚看向楼予深的脑子。

  随后,他恐吓一般,拉长语调阴森幽叹:“你这么聪明,好想剖开你的脑袋看一看啊~”

  楼予深抬手,在她自己头上划出位置。

  “沿这几处下刀,或许你看完之后缝起来,我还能活。比较建议让我留个种再开始,我的命不一定有那么硬。”

  “呃。”

  祁砚语塞。

  对话和他的想象有一点出入。

  看见楼予深眼底笑意,他不自觉跟着她笑起来,将帕子扔进楼予深怀里,人往车门方向挪。

  “不跟你说了,我还要去主院看看收拾得如何。”

  “跑什么?”

  楼予深一把将人拉回来,牵引到她腿上坐好。

  祁砚跌到她腿上,本能地抱住她的脖子稳住身形,坐稳后才嗔她:“你做什么?”

  楼予深将人拦腰抱住,开口说:“那日车上,我说,我的就是你的,并非全是花言巧语哄你开心。”

  祁砚戳她额头,“楼予深,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
  哄小孩的话,留着以后哄她老楼家的种去!

  “你若将下句换一换,它便是真的。”

  祁砚回想她那日所说。

  ‘我的就是你的,你的还是你的。’

  祁砚将她下句换掉,“你的就是我的,我的也是你的?”

  “若能如此,祁砚,妻夫一体,你我可以交托后背,做没有血缘关系的至亲。”

  楼予深将人拥入怀中,轻叹口气,捋顺他背后长发,“随我来京师,陡然改变太多,是不是有些害怕?”

  随她赴京,离开熟悉的环境,祁砚像一只不安的幼兽。

  情绪想要依赖她,理智却将她推得更远。

  “你是主,初弦他们为仆。我无法当着宁老三人的面将你的私产口头占有,这有损你为主的威严。花言巧语,是说给外人听的。

  “你若想听实话,你的就是我的,我的便也是你的。

  “我与你的孩儿将继承我们的一切,好吗?”

  面对上心的人或事,楼予深的洞察力可以敏锐到恐怖。

  祁砚抱着她的脖子趴在她肩上,许久无言。

  两人就这样在昏暗的车厢里抱着彼此,感受对方身上的温度和呼吸。

  紧贴的胸膛,心跳在此刻同频共振。

  不知过去多久,祁砚用鼻尖蹭一蹭楼予深的下颚,唇瓣贴向她侧颈,吻过之后用牙轻磨。

  首到楼予深吞咽口水,带动侧颈肌肉,祁砚才睁眼松口。

  “……不许骗人。”

  楼予深低笑一声,将头埋在他颈窝,蹭开衣领,吮吸时留下道道红痕。

  “何时对你的许诺没有作数?”

  她不想再做那阴沟老鼠了,不成吗?

  祁砚向后仰头,白皙修长的脖颈迎上楼予深的吻,不满哼哼。

  “最后一次从来不作数。”

  ……

  

目录
设置
手机
书架
书页
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