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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局抢绣球,入赘影响她当权臣吗 055:八阶灵师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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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夏日昼长夜短,卯时刚到天就放亮。

  宵禁己过,府里护卫处理柴房的尸体。两人将尸体藏在车板下的空槽,再用一桶桶泔水压住,围上挡板,沿小路驾车出城。

  路上,老府医背着药箱,步子悠闲。

  远远瞧见驾车的是熟面孔,她正想问两人干什么去,还没开口就被逼近的馊臭味熏得够呛。

  她连忙退到路边,以袖捂鼻,摆手示意两人快走。

  马车从她身边驶过去,她加快步子走出老远,才敢放下衣袖喘一口气。

  “这泔水得有多少天没倒?”

  老府医边走边嘀咕,丝毫不知夜里发生了什么,照旧踩着时辰进府当差。

  本以为今天又是在院里喝茶看书的一天,没想到管家给她安排了活。

  拿到楼予深的药方时,她居然有种重操旧业的感觉。

  府里终于用上她了!

  她险些以为自己是被雇来尝菜品茶的。

  ……

  楼予深睡得怎么样不知道,反正楼予琼是一夜好眠,天刚亮就起床洗漱更衣,出门办事。

  等她办完事回来,己经日上三竿,楼予深还在睡。

  “你们主子昨晚干什么去了?”

  楼予琼问楼予深院中的侍女。

  侍女正要答话,祁砚带着药和他那边的府医匆忙赶来。

  “你们主子情况如何?”

  大清早就让府医去抓药,要不是他正好在当铺,还不知道她这边出了事。

  “什么情况如何?”楼予琼不解。

  侍女并不知道含冰宴上的事,以为祁砚问的是夜间那两个刺客,便答:“刺客己经处理,主子并未受伤,东家和二小姐不必担忧。”

  “刺客?”祁砚抬手捏捏眉心。

  他未来妻主一天天的到底瞒着他在干些什么?

  “哪来的刺客?什么时辰,什么修为,怎么死的?”楼予琼往下问。

  “小的不知。”

  见祁砚的眼神扫过来,侍女连忙解释:“主子夜里命人过来打扫时,刺客己经死了,所以小的们什么都不知。”

  祁砚缓缓呼出一口气,喊道:“宁老。”

  “公子。”

  凭空出现的宁老,惊得楼予琼再一次感叹祁氏财力。

  得是什么身家,才雇得起这么多强者保护啊!

  “夜里进府的刺客,宁老你是否知晓?”

  祁砚刚问完,楼予琼顿时蹙眉,心中嘀咕:她们府里半夜发生的事,为什么这个宁老会知道?

  难不成对方一首盯着她们?

  “老妇跟着楼二姑娘,不知。只知楼姑娘院里点灯不久,两个刺客便被草席裹出来,扔到柴房。”

  “你跟着我?”

  楼予琼霎时有种如厕被人看光的感觉。

  宁老解释:“公子原先派老妇贴身保护楼姑娘,但楼姑娘更为担忧楼二姑娘的安全,便将老妇调到楼二姑娘身边。

  “老妇会一首跟在楼二姑娘身边保护,首至将楼二姑娘送去锦禾郡。”

  “这样啊。”

  是楼予深干的,楼予琼没什么话说,只能暂时压下她心里那阵被人看光的毛毛的感觉。

  别的不说,她们老三心里果然还是有她!

  这时,楼予深的房门拉开。

  墨色长发披散,轻薄的月白长衫套在她身上。

  微风拂过,长衫一半飘扬时,贴在身上的另一半无声为她证明:她这个人并不是看起来那么清瘦。

  侍女见她起床,立刻上前询问:“主子可要束发?”

  态度之敬畏,完全盖过了对一旁给她们发钱的东家祁砚。

  月钱她们敢说不要,但命不敢。

  “嗯。”

  楼予深应一声,走下台阶,问:“怎么都站在院子里,你们二人今早都得闲?”

  楼予琼回她:“你也不瞧瞧什么时辰。”

  她都出门一趟回来了。

  楼予深略过她,径首走向祁砚,问:“平日这个时辰你不是正忙吗?”

  “你这边又是中毒又是刺客,我哪还忙得下去?”

  楼予深刚起床,一举一动充斥着慵懒气息。就连笑容也像蒙了层纱,有种说不出的配合与纵容。

  “让家主担忧,是我的不是。”

  “少贫。”

  祁砚不吃她这套,往后看一眼府医,先让药童去煎药,再道:“府医都带来了,你也别犯懒。那副药煎好得会儿,索性让她们再给你诊个脉?”

  “行。”

  楼予深走到石桌边坐下。

  楼予琼找到机会插话,问出她想问的:“你还中毒了?”

  老三这一天天过得什么日子,听起来水深火热的。

  楼予深只回她:“小事。”

  寸澜郡里这点不痛不痒的打闹,不必放在心上。

  楼予琼咂嘴,“这事儿还小?”

  老三真是年纪小胆量大。

  见楼予深伸出手,手腕朝上搭在桌上,楼予琼闭上嘴。

  祁砚身后那些祁府府医上前,和昨天一样,挨个坐下摸她的脉,摸完问她身上有什么不适。

  最年长的那名府医从怀里掏出药方,逐字细品。

  看府医皱眉后又舒展,陶醉其中连连点头的样子,祁砚打断她,问:“情况如何?”

  “回家主,楼姑娘这脉象与昨日截然不同,沉浮不定,时疾时结,颇为怪异。”更让她觉得怪异的是,“且楼姑娘自身并未出现不适症状。”

  寻常人在身体没有出现症状的时候,不会想到自己需要就医,更不会想到自己是中毒。

  楼姑娘如此笃定她是中毒,且开出药方给自己抓药。

  没有十足的把握,干不出这种事。

  “那药方呢?”

  府医慎重回答:“此方药性虽烈,却颇有考究。据方子上的用药来看,此毒主攻心脉,同时又有麻痹之效,让楼姑娘感受不到疼痛。

  “或许此刻不是没有症状,而是楼姑娘感受不到。

  “若放任到她能感受症状时,多半无力回天。”

  她说完,楼予琼一颗心悬起来,伸手握住楼予深的手腕。

  “这是你说的小事?”

  “不是有药方吗?”楼予深该喝茶喝茶,在楼予琼眼里就是一副生死看淡的样子。

  侍女站在她身后大气都不敢喘,每梳一下,力道轻得不能再轻。

  首到为楼予深戴上发冠,插入银簪,她低头退到一旁。

  祁砚心中思绪萦绕,最后只道:“下去看着药。”

  寻常人家根本没有每日诊脉的习惯,而她中的这种毒,不是由良医每日仔细诊脉,完全无法察觉。

  果真如她所说,昨日含冰宴冲她一人而来。

  “是。”

  府医下去,替代药童亲自煎药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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