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完了!”曹连城见状,长叹一声,捂着脸,生无可恋。
他算是明白了,这一连串骚操作下来,除了他,陈宇不带烦别人的。
在陈宇杀人般的目光注视下,曹连城弱弱地汇报道:“那个啥……时万他……出千被抓了,那边闹着要剁他手呢!”
“什么?”一听这话,陈宇的怒火瞬间转移。
在赌船上没啥事,时万去玩两把无所谓,输赢都可以,陈宇不会怪他。
但如果他敢出千,那纯属丢人现眼,陈宇必将严惩!
更何况,未必是时万真的出老千!
古贺哲也被捞上来了,那个笑面虎赌船经理一看就满肚子坏水。
到底是怎么回事,不亲自去用慧眼瞧瞧,还真说不好。
“走,去看看!”陈宇一招手,带上苏晴、曹连城、符虎直奔赌厅。
到了赌厅,见里头吵吵闹闹,一群赌了一宿的赌徒大吼大叫,满脸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神情,有节奏地齐声高喊。“杀千狗!杀千狗!把他推下海!”
一群赌狗,口口声声要弄死千狗时万。
就算弄不死他,至少也要断他手脚,让他永生永世再不能出千。
陈宇没理会这些叫喊的杂碎,目光直接落在人群正中央。
果不其然,时万几名安保人员拿枪顶着脑袋,按在地上,正在极力抗辩。
而他的抗议无效,古贺哲也正满脸嚣张地俯视着他,时不时朝他的光头狠狠踢上一脚。
在古贺哲也身边,赌船经理唱红脸,正在苦口婆心地劝说。
陈宇嘴角扬起玩味的笑容,这样看,具体怎么回事,他已经明白了。
“哎呦!陈老板来了!”赌船经理装作刚看见陈宇一样,惊呼出声,急忙邀请陈宇几人过来。
他向陈宇毕恭毕敬地汇报道:“是这样的,陈老板,古贺少爷说您的这位手下出老千,按照赌船的规矩,要严办他,但我不信,根本不可能的事!”
“陈老板您仁义礼智信,德智体美劳,十全十美,您培养出的手下,怎么可能出老千呢?”
赌船经理是典型的笑面虎,说话和和气气,姿态摆得极低,根本不给陈宇发火儿的机会。实际上,陈宇如何看不出来,古贺哲也没有这种智商,这件事大概率是赌船经理主导做的局。
“放屁!”古贺哲也恶狠狠瞪着昨天把他扔下海的陈宇,怒吼道:“你这个混账东西的混账手下就是出老千了,人赃并获,还想抵赖?”
“昨天的事情本少爷先不跟你计较,单说这出老千的事,任何人,上了赌船,都要按照规矩来!这艘赌船隶属于大马菠菜集团,而我们古贺家,是大马菠菜集团的最大股东!”
“不管你多尊贵的身份,在我们古贺家面前都没有卵用!”
陈宇懒得跟这只杂碎计较,沉声道:“如果我的手下真出老千,你们按照规矩,怎么惩罚,我都无所谓。但如果他是被冤枉的,别怪我翻脸不认人!”
赌船经理闻言,苦口婆心地劝解陈宇跟古贺哲也。然而一边劝解,却一招手,把所谓的证人全叫过来了。
好家伙,足足十六盏灯,都亲眼所见时万出千了。
陈宇皱眉道:“十六盏灯,八盏明灯,六盏暗灯,一个发牌荷官,一个魔术手,全看见时万出老千了?”
“咋滴?大厅这么多桌,合着你们全盯着时万呢?”
“别的桌你们都不管了?”
赌场经理两手一摊,告诉陈宇,没办法,赌船的灯眼睛就是这么亮。
陈宇自然不可能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,又让被控制的时万开口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