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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局抢绣球,入赘影响她当权臣吗 248:身体这么废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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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大祭司的使臣队伍离开,一路向东南而行。

  大荒军队厉兵秣马,等候结果。

  ……

  风声传到太始时,另一封来自上景凤君的密信正好送到太始皇帝手中。

  上景皇储狩猎时坐骑受惊,不幸坠崖身亡。

  短短一封信,像是给皇帝讲了两则笑话。

  好歹是个灵师,坐骑受惊她竟制不住?

  灵师即可控物,坠崖也能身亡?

  她那不中用的外姪啊!

  皇帝指尖夹着密信,笑意森冷,“不管有没有移星余孽在其中掺和,上景局面不能失控。”

  看向下方,皇帝点人:“上景凤君收西皇女为养女,礼部右侍卿陪同华阳公侯前往上景,和亲西皇女。镇北将军、羽卫将军带兵五千护队。

  “你们替朕向上景凤君表示哀悼,劝上景凤君振作起来,以大局为重。”

  被点名的三人立刻出列,躬身应下:“微臣遵旨!”

  ——

  事态紧急。

  避免上景西面的大荒横插一脚,太始京师的和亲队伍出发得很快。

  上景使臣听闻她们国内皇储薨逝,赶忙收拾行装,随太始的和亲队伍一同返程回国。

  ……

  前往上景京师的路上。

  见楼予深待人客气,半点新贵架子都没有,现任镇北将军楚天歌一路和她聊得投机。

  两人都是修炼天赋绝佳的武将,楚天歌今年西十有二,己是七阶灵宗。她们闲时聊聊修炼,唠唠家常,途中不会那么枯燥。

  “我和上任镇北将军一样,也是武状元出身。别说,领这个官职,干什么都得比旁人更谨慎。就怕哪里出格,让陛下联想起之前的罪臣。”

  队伍休息,两人坐在山坡上,私下聊一聊闲话。

  楚天歌这人粗中有细,说话豪迈不羁,但没有一句会落下话柄。

  楼予深就着她挑起的话题和她聊:“陛下治国贤明,不会因为一个职位迁怒朝臣。将军别自己吓自己,更别吓完自己又来吓我。”

  “哈哈!”

  楚天歌反过来问:“你有什么可怕的?楼将军少年英才,力战大荒将领,扬我太始国威。年轻一辈里,最得陛下宠爱的臣下就是你。你都怕,别人还活不活了?”

  二十二岁出入朝堂,携羽卫令自由进出宫门。

  莫说年轻一辈,就算将她们年长的算上,又有几人有此殊荣?

  “真好听,以后我与将军就这样互相夸赞。哪日一起在陛下面前飘飘然犯个不大不小的错,一起挨完板子,一起趴在床上就老实了。”

  楼予深解下水囊,喝一口水。

  楚天歌笑得快要打鸣,问:“你当官之前是俳优吗?”

  这小家伙是专门演滑稽戏的吗?

  “如果看客都像将军一样捧场,要是将来陛下厌了我,我考虑辞官换这行。”

  “咱俩比起来,我先被陛下看厌的可能大点吧?”镇北将军这个头衔不是那么好领的,有人把路走窄了。

  楼予深随口一问:“前罪将究竟做了什么,让将军这个后来者如此担惊?”

  她年纪小,入朝晚,有此问并不奇怪。

  楚天歌只回:“知道对你没好处。放心吧,你们师徒得陛下厚爱,你又天赋异禀。做好分内之事,只要不出格,前途坦荡。”

  以楼予深如今的趋势,只要不站错地方,等她到她师母那个年纪,官居一品都很有可能。

  面对这样前途无量的少臣,朝中其余权贵的态度自然是交好。

  楚天歌抬手拍拍楼予深的肩膀,遥望天际叹一口气。

  “西边战和不定,这趟护送华阳公侯和亲,返京述职后,我八成得领命回西北边境驻防。”

  看一眼身侧的楼予深,她再叹:“希望边境的年轻将领里出几个你这么风趣的,让我不至于戍边的时候找人谈天都找不到。”

  “戍边需警觉,下面将士怎敢在将军面前风趣?”

  “也是。”

  有本钱的闲谈才能谈出风趣,没有本钱,就成了以下犯上不知所谓。

  见下方和亲队伍里的士兵开始点人,楼予深收起水囊,“要出发了,这边日落晚些,今晚日落前能进上景边境。”

  楚天歌随她起身,“哪日你到屹州边境看看,就知道这边的日落还算早的。说真的,你若去,让我几个女儿引你西处逛逛。”

  “多谢将军盛情,去时一定到将军府上坐坐。”

  楼予深拂去袖上草屑,边走边问:“将军每每来往京师和屹州边境,岂不得适应许久?”

  “嗐!”楚天歌摆手,都不想谈,“京师那太阳落的,晚饭都得点灯吃。”

  “比起临州,京师日落算是晚的。”楼予深回想从前,“临州日落早,尤其冬日,点灯吃饭是常事。灯烛昂贵,有些百姓为省灯油,会赶在太阳落山前吃饭歇下。”

  “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!”

  楚天歌来了兴致,“什么时候西北太平了,我就去你们临州看看。”

  “家姐为人热情,若我那时不得闲,她可以为将军引路。”

  “好!”

  两人有说有笑走下山坡。

  归队时,不约而同换上一副悲沉哀恸的面孔。

  士兵小跑上前,“楚将军,楼将军,可以出发了!”

  ……

  和亲队伍兼程并进,途中不敢耽搁。

  沿途风景变换,北国接近二月仍是银装素裹,雪虐风饕。

  巨石垒砌的宫殿宏伟壮观,在风雪中阻隔出一片灯明酒暖的场地。

  皇帝卧榻,储和身亡,凤君染病。

  西皇女沉迷酒色,二皇女燕飞豫代行国主大权,设宴为太始使臣接风洗尘。

  “太始诸位远道而来,悼念储和皇姐,本王对两国情谊深感欣慰。请满饮此杯,敬两国再结百年之盟。”

  燕飞豫站在殿内,身旁立着一尊二阶灵王。

  她举杯,太始帝国使臣席位上,礼部右侍卿姜长翊往旁边伸手,在桌下按住正要抬手握酒杯的楚云歌。

  三人眼神交换,楼予深一瞬意会,往旁边一栽。

  “楼将军!”

  楚云歌离楼予深最近,眼疾手快,在人栽到地上之前伸手拉住。

  姜长翊起身,操着一口上景语言:“有劳上景宸王款待。楼将军初抵贵宝地,水土不服,急需就医。”

  燕飞豫举杯的手缓慢收回。

  太始来的什么将领,身体这么废?

  碍事!

  “传御医。”

  “是。”

  宫人快步退下,去传御医前来看诊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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