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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局抢绣球,入赘影响她当权臣吗 158:动荡(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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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噢~”

  祁砚点了点头,调侃:“这就是楼二姐常说的,老楼家的真女人?”

  责与权共存。

  只享权,不担责,是很可笑的。

  这就是赘媳遭人白眼的原因。

  但他抛绣球砸来的这个赘媳很不一样。

  “可以这么说。”楼予深替他拢紧身上披的外衣,再道,“这门救人又赚钱的好生意我会盯紧,你别担心,哪怕是楼予琼也不能从我兜里捞走这么多。”

  带她上过船,做过标记,那两艘船就别想从她眼皮底下划过去。

  她都穷成这样了,那姓何的还敢捞她的钱?

  “说起这事。”祁砚胳膊撑在桌上,单手托腮,“王羽轩和祁凡,她们妻夫俩这段时间也被人取走不少银钱。”

  “哦?”

  祁砚回忆一下,看向楼予深,“比你还多,前前后后零零散散凑了得有三万两。

  “祁凡应该是把他的奁资全砸了进去,还和王羽轩找不少密友一起投这门生意。毕竟不是说,这生意带人一起做,能多得几个船上的位置么?”

  那两人不会真相信这门好生意能让她们娘对她们刮目相看吧?

  啧。

  祁砚心中笑得打滚。

  “反正我可派掌柜去询问过财东了,财东自己要取钱,拦不住啊,我不能扣押财东的钱吧?”

  楼予深顺势往下夸:“竟还派人提醒她们,祁家主果真善良贤淑,仁义经商。”

  “嗯哼。”

  祁砚轻哼一声,“管她们能不能赚,反正钱倒来倒去,银锭换金锭都抽取不少利钱,我肯定是没亏。”

  楼予深被他这副傲骄模样逗笑。

  “哦,对了。”

  祁砚眼前再一亮,“边境商队今日渡河回来了。”

  启淮、元丰两军还未开战,商队的人平安归来,祁砚心中的石头总算能落下。

  楼予深坐在旁边,拨弄两下他微卷的碎发,问:“可有什么能与我说一说解解闷的?”

  “这个嘛。”

  祁砚转过来,两腿先后撩起,小腿搁在楼予深腿上。

  楼予深看得一愣一愣的。

  金主儿还挺不客气。

  “你这儿连个脚踏都不备。”还怪楼予深没给他准备个方便垫脚讲故事的矮凳。

  祁砚摘下楼予深腰间的玉佩,拨弄络子,边玩边说:“元丰皇帝后宫有一宠妃,名徐婉容,高官之女。二八年华美名远扬,被召进后宫伴驾。

  “六年来,独得男皇喜爱。

  “元丰男皇为她集珍宝,筑高台,大耗物力人力,因此她也被元丰臣民称为妖妃。

  “坊间戏说,若妖妃得育一男儿,皇太子都要搬离东宫。”

  既然被祁砚拎出来讲,那这次进军里面肯定有她的身影。

  楼予深为他倒杯茶,等他润嗓子后再听他讲:“去年不知为何,南朔帝国突然插手战争,两国停战。

  “今年也是。

  “南朔帝国派出使臣调解,令两国退兵,如今两军仍在边境僵持。同时,南朔国师亲自出使元丰,似是有意与皇后一党联合,推元丰太子登基。”

  说到这儿,祁砚蹙眉,兀自否认:“也不像,按理说南朔帝国在崇山峻岭另一边,和所有国家的来往都不多……贸然插手元丰内政,不怕被其余国家群起而攻吗?”

  南朔国师这般行事,怎么都说不通。

  祁砚兀自念叨,从南朔西北面的大荒帝国和东北面的太始帝国,一首念叨到元丰那片地方对南朔的用处。

  “怎么看都不划算,太冒险。”

  显然,不让祁砚弄清这其中的‘不知为何’,他会怀疑他收到的信息有误。

  毕竟那是南朔国师,是南朔帝国摄政的权臣。

  能爬上那种高位,有几个傻子?

  就在祁砚将他两条腿放下,犹豫要不要继续往下讲时,楼予深开口,问:“你可知南朔先前有个百里世家?”

  祁砚点头,“略有耳闻,祖上还挺辉煌的,但去年好像因谋逆被她们国师定罪了。”

  “我手下有个百里世家越境逃命的人,她和我说过一件离奇的事。”

  “说来听听。”

  祁砚握住玉佩,眼睛一眨不眨望着楼予深,兴致很浓。

  难得他能从楼予深这里听听故事。

  楼予深将百里景殊先前向她交代的那些,原封不动地转述给祁砚听。

  祁砚听到最后,唇瓣一张一翕。

  “世上竟有这种事……”

  把人的魂魄抽出来交换,还有这样的灵术秘法?

  “目前,己知的是南朔国师带人覆灭移星部族,移星部族仅剩十二个换魂人逃过那劫。且这十二人都是身负大气运的天之骄女,身份尊贵。

  “南朔国师会不惜一切代价,找出这十二余孽。”

  楼予深讲得清晰,全然一副旁观者的态度。

  祁砚默认此事与她没有关系,默认那十二人都还活着,且都藏匿于权贵阶层。

  “容我缓缓。”

  祁砚脑中都快掀起风暴,拿着玉佩抬手几次,才恍惚摸索到楼予深腰间,将玉佩系回去。

  “难怪,去年战后,各国上层波谲云诡。”

  他绞尽脑汁也没想出,去年启淮与元丰那场没打几个月就被南朔喊停的战争,连领土变化都不大,怎么就对这么多国家产生了这么大的影响。

  须知,元丰是六国当中,国力最弱的那一个。

  “你的意思是,各国如今以攘内为重中之重,那十二人没有揪出来之前不得自相残杀?

  “也就是说,外战减少,但上面随时会大批换人,波及整个王朝?”

  没有厮杀,但更动荡。

  尤其对于站在中间那层的人来说,那些人离上面最近。

  如果藤蔓攀附错了树,某棵大树倾倒,那些藤蔓便一同被连根拔起。藤蔓根里带出的泥,都能把原本依附它们的普通人砸个气血大伤。

  楼予深听完他的话,点头,“可以这么说,找出那十二人之前,王朝会很动荡。

  “但话说回来,如你所说,祁氏听命于圣上,没有站队,暂可安心。圣上年迈,早不知多少年前就己经跨过灵师这个境界,换魂换不到她身上。

  “如今许多皇女都有嫌疑,各皇女阵营内的人不敢妄动,圣上的权力更为集中。”

  楼予深握住抓她腰带的那只手,“对祁氏而言,机会大于风险。”

  祁砚抬头望向她。

  随后,他笑问:“瞧你知道有段时间了,若我今日不来与你闲聊几句,你打算何时再告诉我?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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