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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局抢绣球,入赘影响她当权臣吗 211:我七岁那年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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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见楼予深抱得郎君归,迎亲队伍里的人挥臂吆喝,和祁府众主仆道别。

  吆喝声里颇有几分挑衅。

  楼予深步履从容,在众宾客和路人的注视下,将祁砚抱上喜轿。

  唢呐声起。

  锣鼓紧随其后。

  楼予深和楼予衡掀袍上马,望向祁府大门,朝众人拱手告辞。

  ――

  祁府庭院。

  张毓祺和祁文颂同桌喝酒,感叹:“岁月不饶人,一眨眼小砚竟长得这么大,己成楼家婿。”

  祁文颂扯开笑,“是啊,我之前还以为那楼予深就是个来我们祁氏躺着吃喝的废物呢。”

  “哈哈!”

  张毓祺端起酒碗,和她撞在一起,“这次看走眼是好事,小砚配得良人,未来做的是京官夫郎。”

  两人仰头喝酒。

  张毓祺喝完,再问:“你与谭郡守如何,相处可好?”

  “甚好。”

  祁文颂答得简短,亲自为两人碗中再倒满酒,闲聊:“锦禾郡不是事务繁忙吗,这次怎么有空回来?”

  “招赘事小,离家事大。小砚今日出了祁府的门,再往后便是楼家的人。文远没能亲眼看到这一幕,我总得来替她送一送。”

  祁文颂捏碗的手收紧,随后,惋叹:“姐姐去得太早。”

  猫哭耗子。

  虚情假意!

  祁文颂呼出一口气,喝完碗里的酒,再道:“若她能看见侄儿许配人家,不知该有多好。”

  “唉!”张毓祺叹一口气。

  喝着喝着,随口问起:“小砚也罢,他是正夫嫡子,但你们怎么让一个庶子做了家主?”

  祁文颂难道连她大姐的一个庶子都争不过?

  “我能有什么法子?你也知道,是我对他有亏欠,祁砚那孩子并不亲近我。既然他想要让祁镜接过家主之位,就随他去吧。”

  祁文颂俨然一副生死看淡的态度,不想争也不想抢。

  张毓祺摇了摇头,“我只是可惜,文远一辈子的心血,祁镜那孩子未必守得住。若祁氏家业改了姓,你我百年之后有何颜面见文远?”

  “你说的也有理。”

  祁文颂显得有些心烦意乱,再将她们碗里倒满酒,“先看祁镜接手后做得怎么样吧。”

  说完,她端起碗一饮而尽。

  张毓祺见她不想多提,只好先端碗陪她喝。

  祁文颂这样斗志全无真让人头疼,需要找点什么事或人激发她的斗志。

  如若祁镜耽于情爱,或是出了什么意外;再或祁氏家族里有人妻夫双亡留下孤女,过嗣到祁文颂膝下喊她作娘。

  为娘的,是否会为女儿和自己谋一谋家业?

  ……

  与此同时。

  去往青阳县城的路上。

  坐喜轿比自己骑马要舒服得多,祁砚向来是个喜欢享受的主儿,能坐马车就不会骑马。

  坐在轿中撑着下巴,他心中思索:不知他们三姨将事办成没有?

  只是喝几碗特酿的陈年美酒,应该不难。

  喜轿晃悠悠地走,在锣鼓声中往楼家宅院去。

  祁砚打个哈欠,犯起瞌睡。

  过了正午的太阳一点点往西边落。

  迎亲队伍在日将落时,终于进入青阳县的城门。

  唢呐声陡然高亢。

  喜轿内打瞌睡的祁砚一个激灵。

  到了?

  天寒风大,喜轿门窗都装有可关合挡风的推拉板。祁砚将小窗上的推拉薄板往旁推,露出一条缝看看外面天色。

  天色昏暗。

  到了。

  即将到达领工钱和赏钱的地方,敲锣打鼓一声比一声高。

  祁砚关窗收手,简单整理一下喜服,坐得端正。

  喜轿停下。

  没多久,楼予深推开轿门挡板,伸手一笑。

  祁砚将手搭上,由她搀扶下了喜轿。

  目光落在楼家宅院门前一张张生面孔上,祁砚只浅浅扬起唇角。

  在楼氏许多族亲看来,就是客气又不好相与的感觉。

  一看就是个从小使唤人的。

  一身的公子病。

  比楼予衡聘的那个更难伺候。

  在周围人各异的目光中,楼予深牵着祁砚踏进楼家大门,引他走向正堂,行三拜之礼。

  礼成时,楼予琼为两人呈上玉佩。

  如今祁砚卸下祁氏家主之位,楼予深之前常戴的那枚他赠的玉佩也可以摘下。

  百宝嵌花果紫檀盒打开,盒中一对比翼鸟玉佩透得在昏暗堂间寒光西射。

  一枚青翠浓郁,似林间泉水冻结成冰。

  一枚橙翡映红,似夕阳点燃半壁江山。

  美得不像凡间之物。

  楼予深从盒中拿起那枚翠玉,佩戴在祁砚腰间。

  祁砚素手落在盒中玉佩上,动作缓慢小心,将玉佩别在楼予深腰间革带上。

  两块玉佩虽不同色,但高得见顶的品质与相同的雕工足以令它们相配。

  同色也未必有如此契合。

  楼予琼站在两人旁边,眼中欣慰难以言表,朝楼予衡递去一记眼神。

  看!

  这才是她们老楼家的真女人!

  楼予衡并没看懂,从她身上移开目光,招呼宾客入席。

  堂间宾客陆续离开。

  杨信上前,从楼予深手中搀过祁砚,“三妹快去敬酒吧,妹夫交我照顾。”

  楼予深看向祁砚,见他点头,才道:“有劳姐夫。”

  杨信将两人的眼神交流尽收眼底,揶揄:“又不是第一次成亲,瞧这黏糊劲。”

  祁砚随他下去。

  楼予深从怀中取出醒酒药,检查一番才收起药,整衣敛容往堂外走。

  ――

  祁砚随杨信下去,迈进己经被炉子烘热的房间。

  “天寒地冻,三妹早早命人将炉子热着,就等接你来。”

  杨信让侍仆摆好饭菜点心,再道:“先吃两口对付一下,少碰汤水。”

  “多谢姐夫。”

  祁砚接过碗筷,看一看桌上的菜。

  杨信问:“怎么了,不喜欢?”

  祁砚摇头,问:“这些都是姐夫备的?”

  “不是,厨房那边做了端来的。”杨信刚说完,见祁砚伸出筷子夹菜,不再多问。

  祁砚尝一尝,心中只道:楼家祖宅的厨子还挺了解他的口味。

  老楼家某个女人实在体贴。

  祁砚吃着,闲谈:“姐夫入楼家比我早,族亲那边可有什么需要我注意些的?”

  杨信摇头,“我平常不怎么与那些族亲来往。每每有族亲找来,绝对有事相求。都抱着占便宜的小心思来,搪塞过去不必理会。”

  “那就好。”

  杨信再道:“楼家到妻主她们这一辈,实是祖坟冒青烟,连出她们姐妹三人。此前,婆母这脉己经算楼家有出息的,几代靠手艺吃饭,在县城攒下一间宅院。”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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