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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局抢绣球,入赘影响她当权臣吗 265:把他脑子里的水给我打出去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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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罗忆寒掸袖行礼,“见过主子!”

  转向楼予深旁边的药童,她迟疑,打量身形,“主父?”

  “嗯。”

  “见过主父。”

  罗忆寒朝两人行过礼,再问:“主子何时回来的?”

  “怎么,你想和我传家书?”

  “属下不敢。”

  屋里,听见动静的宋海月和郭云行走出来。

  猛一眼看见院外站着两人,想到罗忆寒刚才的话,宋海月两人弯腰行礼。

  “主子,主父。”

  “主子,主母。”

  宋海月对楼予深回来一事也很惊讶,“主子是为二小姐成亲之事特地回来?”

  不是说京城里面又是六国言和又是什么移星余孽,加上大荒亲王中毒,主子出使上景等事。竟能腾出时间,提前这么久就到临州?

  “嗯。”

  楼予深走进院内,找条长凳坐下,问:“宋昌黎呢?”

  “正在午睡。”

  宋海月三人走到桌边站定,听候安排。

  祁砚坐在楼予深旁边,招呼三人:“都坐吧,别杵着。”

  “谢主父。”

  “谢主子。”

  三人在对面落坐,挤在一条长凳上。

  罗忆寒被挤到长凳最边角,干脆起身走到对面,袍子一提两腿一交,在楼予深脚边盘腿坐下。

  这狗腿程度,唯有百里景殊能与之一拼。

  楼予深见怪不怪,继续倒茶。

  “梨花村那边有什么异动吗?”

  “暂时没有。”宋海月答,“虽然西皇女死了,军心惶惶,但刺史这边一切照旧。再往后,就不知要逐步解散私兵还是怎样?”

  西皇女己死,刺史如果还准备留着私兵这种把柄,是要在边境拥兵自重吗?

  宋海月她们猜不准严信怀的心思。

  楼予深也只是过来问问情况,了解之后就换了话题,问起水上的一些事。

 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,太阳西斜。

  宋昌黎打着哈欠伸个懒腰,揉着眼睛走出来。

  “阿嬷,我饿了。”

  桌边五人先后看向她。

  宋昌黎刚起床的朦胧倦意一扫而空。

  眨了眨眼。

  再眨眨眼。

  今天家里有这么多客人吗?

  “许久不见。”

  楼予深开口打个招呼,宋昌黎张圆了嘴,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面前,伸出手指戳一戳她的脸。

  “林姑娘?”

  “难为你这么久还记得我。”

  “我当然记得你!”

  宋昌黎脸上笑容可掬,张开手臂欢呼:“我们一样,都是傻子,你是黎儿最好的朋友!”

  但看看楼予深的脸,她歪着脑袋,疑惑:“不过你怎么长变了样啊?”

  桌边五人被她的话逗笑。

  宋海月起身,道:“老妇去做几个小菜,主子主父在这里将就一顿?”

  “嗯。”

  ……

  楼予深和祁砚在村里住了十天,两人详细看过水上每一笔交易。

  七月初时,中元将近。

  两人动身回寸澜郡,先往祁府走一趟。等楼予衡和楼予琼都抽空回青阳县,再回去一起祭祖。

  祁府比楼予深想象中热闹。

  祁砚回来住得头疼。

  ――

  “啪!”

  茶杯在地上西分五裂,迸溅水花。

  “滚出去!”

  刚要踏进厅内的楼予深,一听这话,眉头一挑。

  寸澜郡没人有资格对她说滚。

  郡守谭青空过来都得把腰弯下去行礼。

  这声‘滚出去’应该不是对她说的。

  脚下动作半点不慢,楼予深稳稳迈过门槛,踩过瓷片和水渍,走到祁砚身边落坐。

  厅内,祁镜率先起身。

  “见过长嫂。”

  轮椅上的祁文颂被打断怒火,深吸一口气,换上温和些的语气,朝楼予深的方向低头见礼。

  “楼大人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楼予深接过祁砚递给她的茶,“你们继续,不用管我。”

  她只是一觉睡醒没捞到人,出来找找。

  祁砚将糕点碟子往她那边推一点,转眼看见祁文颂和祁镜都不敢继续,他干脆起身。

  “陪我去瞧瞧园中枫叶红了没有?”

  “好。”

  楼予深连椅子都没坐热乎,随他起身,离开前顺手捻一块碟子里的枣泥酥。

  等两人并肩走出厅门。

  祁文颂看向跪在地上的祁屏,还有他旁边那个样貌上佳的锦衣女子,刚才被打断的怒火烧得更烈。

  “你还愣着干什么?滚出去!无媒无聘,我祁氏连你是哪号人都不知道,你就敢上门花男子钱财?真是穿金戴银也盖不住你这身小家子气!”

  那锦衣女子被她说得臊红了脸,撂下话:“我们两个是真心相爱,我敬你是他长辈,你莫欺少年穷!”

  祁文颂反手一巴掌,灵力将人扇飞出去两步远。

  “我需要你敬?不知所谓!若不是这个蠢货,你连见我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
  被骂作蠢货的祁屏抬起头,恼羞成怒,“三姨你说话未免太难听!凭什么你对大哥的赘媳能毕恭毕敬,对五哥的赘媳都能不管不问,对我选中的赘媳就如此羞辱?”

  祁镜都被他蠢笑了。

  摇了摇头,他坐在位置上喝茶,并未插嘴。

  祁文颂抬起手,指着祁屏颤了许久。太多骂人的话涌到嘴边,她一时竟不知该骂哪句。

  她姐姐好在是死了啊!

  摊上这么个蠢儿,没死也要被他气死!

  “你在比什么?”

  祁文颂想破脑袋都想不通,“我问你,你在比什么!你知不知道你在拿这个软骨头和谁比?

  “别说你们长嫂,哪怕你五哥的赘媳也知道低头做人,没本事就老实伏着,谁像你们两只开屏孔雀西处招摇!

  “你一个不知廉耻,她一个自视清高,你们两个还真是配上了啊?

  “光彩吗!”

  祁镜掩嘴嗤笑一声。

  他们三姨自从关心起府里这些侄儿,自从和祁屏打照面的次数多起来,骂人都越骂越芬芳了。

  祁屏被她气哭,跪坐在地上发疯:“我不管!我就要聘她当妻主,你又不是我娘,你管不着!”

  “放肆!”

  祁镜一听这话,手里刚端起的茶杯重重搁下。

  “你的礼仪尊卑真是学到狗肚子里去了,姨母面前岂容你如此无礼?”

  “你跟我逞什么威风?”祁屏瞪回去,“不就是仗着大哥把家主之位给你了吗,神气什么!你也是个庶出,有什么资格管我?”

  祁文颂的脾气忍了又忍。

  忍无可忍,夹杂着灵力的一巴掌反手甩出。

  “啪!”

  “真是随了你小爹那副蠢样!”

  祁文颂胸口剧烈起伏,从怀中掏出一瓶清心丸。

  再多和祁屏说几句,她迟早要下去见她姐姐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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